“这是哪?”
丁淵抬头,看着拿着水杯倚靠着门框的陈闫书。
他总是眉眼弯弯,一副温温柔柔纯良无害的样子。
这也就总导致丁淵在喜欢陈闫书的时候总觉得自己可能只是把他看做女孩子来喜欢,在自己喜欢男人或女人之间反复横跳。
“我家。
你晕倒了。”
陈闫书说这话的时候状似无意地挑了下眉,走到床边顺手把手上的水递给丁淵。
丁淵接过水,喝了一口,淡淡的问:“为什么不送医院,万一我是突发恶疾快死了呢?”
他从来不是什么婉转的性子,也能隐约猜出陈闫书这么做的目的,但是他就是想听,听听当初拒绝自己拒绝地干脆的陈闫书会怎么解释。
没想到陈闫书只是摆摆手道:“那就死在我家吧,对外就说是我对你爱而不得,因爱生恨然后就把你给带回家奸杀了。”
这下轮到丁淵沉默了,他知道陈闫书温柔的外表下喜欢开这种并不是很好笑并且容易让人误会的玩笑,这也是导致他当初觉得自己有希望和陈闫书更进一步进而去表白的原因。
“你拒绝我了,陈闫书。”
丁淵小声的说。
还记得高三毕业时丁淵旁敲侧击的打听陈闫书的志愿,在一番徒劳过后,终于没忍住把陈闫书约了出来。
他们两个就站在一棵白桦树下,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们身上,比丁淵小时候在冬日里点燃的火苗还要明亮,炽热。
丁淵低着头组织语言,陈闫书也不着急,仗着比丁淵高出半个头就玩起了他的头发,时不时捋一捋,又胡乱的rua几下。
想来是己经知道丁淵这次约他出来的目的了,可是却没选择首接戳破,而是耐心地等着丁淵告白。
在丁淵好不容易做好心理建设后,仰着头看着陈闫书的眼睛,认真的说:“陈闫书,我喜欢你。”
他却只是笑笑,摆出一副散漫的样子说:“丁淵,我们现在,更很适合做朋友。”
就这一句话导致后来他们两个两年没有联系,明明有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但还是没有一个人选择主动开口。
丁淵就默认陈闫书只是想钓着他,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毕竟这么多年来,凭借丁淵对陈闫书的了解,他最善于掌控其他人的情绪,还表现的毫不知情。
在无数段本来正常发展的友谊被他带跑偏后,在对方真诚的讲述对他的喜欢时,绝情的说“抱歉,我只把你当朋友。”
他享受别人的真心,却并不想为此付出。
而他在两年后的今天又把吃馄饨吃睡着的丁淵带到家里,是认为丁淵发现自己放不下他后主动破冰,所以终于想要原谅曾经最忠诚的奴仆?
“我得回去了。”
丁淵说完就要走,却被陈闫书抓住手腕。
“我欠你一碗馄饨。”
这算是一个台阶,但丁淵不想下,他觉得陈闫书似乎从来没有他曾经想象的那么好。
曾经对他的好,也只是陈闫书用来维持善人人设的工具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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