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熙,把喜帕拿来!”
“哥,悠着点儿,别出事儿了!”
我拼命呼救,死命挣扎,换来的却是越发恐怖的折磨。
顾锦川这个禽兽,俨然把我当成了即将流放宁古塔的罪犯。
他借着酒劲胡作非为,我脸上的湿纸巾足足铺了有五层,最后还要盖上一张喜帕才作数。
我呼吸不上来,越挣扎他越疯。
“锦熙,把酒拿来!”
没有醒过的红酒略显苦涩,顾锦川在我脸上倒了一瓶又一瓶。
若不是最后顾锦熙良心发现阻止他哥,我可能就死在那晚了。
顾锦川被关去了另一间房,我去浴室冲掉一身狼狈后,看向倚在门口的顾锦熙。
“今天的事,没完。”
顾锦熙歪头笑了:“你弄不过他。”
我也笑:“他还得关上几天,你自求多福。”
我跟林家哭诉,却无果。
顾家长辈也劝我,世家联姻,同床异梦司空见惯,这种情况只是少数,何况他们已经惩过顾锦川了。
也许,从我遇见顾锦川的那一天起,我就不能只为自己独活了。
不能离婚,就只能耗着。
我紧绷着每一根神经周旋于顾林两家,静待时机。
新婚之夜,顾锦川的一套“加官进爵”
足以让人胆寒。
我原以为只是相看两厌,井水不犯河水即可,却未料到他对我的恨意如此之深。
顾锦川被放出来那天我刚好去了公司,躲过了他的纠缠。
下班回来时,顾锦熙却笑得很阴,我直觉今晚怕不会好过。
夜半,一个人影扑上了床,我闪躲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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