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顾家十年,顾锦川除却这两次过激的行为倒也算是安分。
大部分时间他都不着家,偶尔有需要作给长辈看的时候倒也会给足我面子。
偶尔,我也能松懈片刻。
原以为顾锦川只是接受不了后半生要跟我绑在一起才会发疯,其实他早就疯了。
对于那些外面的三啊四啊五啊,眼不见为净,反正我又不跟他睡,他爱睡谁睡谁。
顾锦川偶尔会带朋友来家里玩,我作为女主人也只是露面招呼一下而已,其他的事宜都有佣人在忙。
那天,他带着一堆朋友回家,我正从医院回来。
进门的时候,阿姨过来咬耳朵:“先生找了您整整一下午,脸色不太对,您……小心些。”
从结婚到现在,我和顾锦川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闹在这个屋子里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这才和平几天不到,就又要开始了。
我停好车,思虑再三,还是决定把诊断单据和药先放在车上。
屋里气氛正热,顾锦川正搂着一截细腰,看到是我进来了,直接推开那人走了过来。
他身上的酒气很浓,沙发上一众人站起笑着跟我打招呼。
因为有几个熟面孔,我也微笑回应,自动忽略了顾锦川暴戾的目光。
“一整天的时间,去哪儿野了?”
也不知道顾锦川是哪里吃错了药,这还是他第一次关注我的行程问题。
因为有外人在,我没有开口呛他。
“公司有事,开会。”
顾锦川却一把揪住我,逼至门厅的角落里。
“撒谎!公司今天团建,你给谁开会?说啊,给鬼开会啊?鬼听得懂么?不得你死了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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