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呢?”
顾平退后一步,与我拉开距离,平静地望着我。
“啊?写生纸上有你的名字。”
“只记得名字,不记得样貌?”
“我,我发烧了,记不清了……”
我心虚地狡辩起来,“而且那也不准啊,男大还十八变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的写生作品被别人恶作剧拿走了,在树林里的人投喂乌鸦的,其实是祁华呢?”
顾平啧啧称奇:
“这颗平安扣原是他的贴身饰物,以前他骗我们说丢了,原来是拿去逗鸟了。”
喝酒后cpu运行能力下降,我宕机了。
也就是说,我一直搞错人了?!
12.
再睁眼时,我已躺在总统套间的柔软宽大的床上。
准确来说,是在祁华的怀里。
他半靠在床头,一只手臂搭在我的肩上,另一只手悬空支起一本旧书,读得正入神。
我见他似乎没发现我醒来,便偷偷近距离观赏起他3D建模般完美立体的脸。
尤其是那双眼睛。
亮晶晶,喜欢,想摸。
浑然不觉自己的手已经不受控制地伸向他。
“不装睡了?”
祁华头也不抬地突然出声。
我浑身一颤,吓得赶紧收回手。
一想到自己之前认错人干的蠢事,我情不自禁得像鹌鹑一样把头埋低。
结果忘记自己的位置,直接埋进祁华的胸膛。
他轻笑一声,摸摸我的脑袋。
我脸上一红,脚趾蜷缩,索性变成乌鸦啄毛掩饰尴尬。
祁华不动声色地逐个解开黑衬衫最顶层的纽扣,露出滚动的喉结和锁骨下方紧实的胸肌:
“乌鸦小姐,你不是来报恩的吗?”
“现在恩就在眼前,为何不报?”
说得对,我本该抱着恩人亲个昏天黑地。
但一想到之前认错人,整出追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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