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往哪儿踩呢?”
“喵呜——”
不给看,我隔着布料摸一摸形状也不行吗!
我生气地边踩边叫。
晏荣这次没再跟我客气,果断停止给我顺毛的动作,起身寻来一根丝质腰束,作势要绑我。
我喵喵反抗,却敌不过他的力气。
丝带绕过我的两只前爪,来来回回在我的身体上交叉转了几圈,最后从我的后腿根部穿出,在我的尾巴根上方收紧打成死结。
嗯?
好像不太难受了。
我舔舔鼻子安静下来。
好神奇的手法!
居然有效舒缓了我饥渴难耐的情绪。
我翻躺在床上咕涌,摆摆尾巴感受这种欲仙欲死的状态。
好消息,发情有解了。
7.
坏消息,此解不是长久之计。
第二天晏荣像往常一样出门采摘草药,留我一个人在家。
发情期会比平常更兴奋,我上蹿下跳在房间和花园里跑酷。
这是什么?砚台。
推一下!
这是什么?软榻。
抓一下!
这是什么?草药。
踩一下!
一不留神把晏荣昨晚给我系的丝带跑松了,散落下来掉在地上。
结果就是那股心痒的劲儿又上来了。
体内阵阵热浪越涌越汹,可距离晏荣回家还有好几个时辰。
我回头看看屋内屋外一片狼藉,心想这下全完蛋了。
我悲伤嗷叫的声音又引来白鸟宁啾啾。
她本以为事已成,结果听完我的哭诉,一翅膀扇我脑门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
“你嗷成这样,我本以为你是没成功,不成想你昨晚根本没行动!
怂包!”
我呜呜小声反驳:
“我以为绑一绑就没事了……”
“傻猫,美貌用智商换的吧。”
宁啾啾叹了一口气,最终决定手把手教我如何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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