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擦我的嘴角,轻声道:
“真是古灵精怪。”
昏暗的烛光把我的瞳孔放大成圆形,但我还是无法看出他为何突然态度大变。
算了,自讨没趣。
我在他沐浴时跑出去找宁啾啾。
“他说不要我以身相许。”
我惆怅地告诉她这个噩耗。
宁啾啾显然与我同样疑惑:“啊?他竟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不信。”
虽然我不认识柳下惠,但是夜晚让我的欲望愈发强烈起来。
我思考着要不要干脆把束带叼回去让晏荣再帮我绑上。
见我一副再不涩涩就要去世的模样,宁啾啾脸色凝重,仿佛做出一个艰难的决定:
“看来,只能用强的了。”
8.
夜深人静,我又变成少女的模样敲开了晏荣的房门。
“我渴了。”
我趁晏荣没反应过来就从他刚打开一半的门缝中挤进屋。
见我可怜巴巴地乞讨,他无奈地摇摇头,从茶壶里给我倒了一杯清甜的安神汤。
“你也喝一点嘛……”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
他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那里挂的是什么东西呀?”
我手指他身后又问。
晏荣转过头去看。
猫出手的速度很快,我偷偷掏出白瓷瓶把里面的液体倒进他的茶杯里。
“你说那幅画?”
“啊没什么,我眼拙了,还以为是印着舆图的面料呢哈哈……喝茶喝茶!”
我口不择言地打着马虎眼。
幸好他虽觉奇怪,但还未察觉异常。
直到他抿下一口茶汤。
“你往里掺了东西?”
晏荣犹豫不定地问我。
不愧是医者,这么快就品出茶水味道有异。
“是啊,我放了春药。”
没想到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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