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简直比晏荣还要香,真的会上瘾那种。
见我赖在他父母身边不肯走,晏荣黑着脸把我拎起来送客:
“礼已成,便不叨扰二位游山玩水了。”
闻言,晏荣的父亲画风突变,一副不值钱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对妻子说:
“也对,店里有孩子们,咱俩继续当甩手掌柜吧。”
12.
没错他们回来了又走了。
全程不到两个时辰。
我回过神来:
“所以你一直听得懂喵语?”
“安安,我是猫薄荷,自然能听懂猫讲的话。”
“那你为什么装作听不懂!”
我愤怒地质问他。
那我偷偷把肉干藏在房梁的事情,他岂不是早就知道了!
以及我怼天怼地的脏脏语录也全被他听见了。
呜呜原来我一直在裸奔。
“我何时说过我听不懂?”
晏荣笑着反问。
我一寻思,他确实从未承认,但好像也从未否认。
“我不管,你就是骗我,我要唔唔……”
我赖皮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用温热的唇堵上嘴巴。
“要怎样?”
情迷意乱间,晏荣蛊惑般在我耳边问道。
我反客为主翻坐在他身上。
“要…要你补偿我!”
小猫咪是没有定力的。
反正你已经不是贞洁烈男了,而我又恰巧不是正猫君子。
干柴烈火的不小心点着了也很正常。
他欣然接受。
就这样,我们在竹林小屋里过着平静而和谐的日子。
我还处于发情期,所以他的补偿次次都很有诚意。
事实证明,晏荣用药和不用药的区别相差不大。
尽管小猫吃不消,但是小猫不承认。
直到有一天,我和宁啾啾在竹林间玩猫捉小鸟时,在泥土地上发现几处奇怪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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