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能摆脱这些是是非非了。”
我提醒妈妈,“但是,谣言已经传得到处都是了,我们能去哪里呢?”
妈妈苦着脸叨叨,“唉,你以后怎么办哦,怕是以后工作找不到,对象也找不到……”
我用笔一个个勾掉已经联系过的律师,还有最后一个,陈子默。
“再找他问问看吧。”
我抱着一点希望对妈妈说。
好在陈子默没有说价格,只是让我先去他的律师事务所谈谈。
当陈子默见到我时,愣了一下,像是辨认一个以前见过的人,他的眼神……怎么说呢?惊异、痛苦、疑惑、眷恋……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不懂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陈子默见我面露困惑,苦笑一下,并没有告诉我原因,开始例行公事的了解情况。
听我讲完自己的遭遇,他那种惊诧、压制痛苦的表情更强烈了,仿佛我的事带给他极大的冲击。
沉默十多分钟后,他说,“我会帮你的。”
是我的遭遇触动了他的内心么?我想,觉得他的反应,不像只是同情这么简单。
但不管怎么说,有人能帮我总是好的。
“那个……诉讼费……”
我咬着嘴唇问,“是否可以……分期付款?”
“这个以后再商量。”
陈子默的手仍在键盘上敲着,记录我的案件。
我又咬着嘴唇抛出第二个要求,“现在我和妈妈即将被房东请出来了,为了安全起见,你是否可以送我们去新的住处?如果要收车费也没关系,只是不要太贵。”
“谁告诉你要收车费了?”
他斜视我一眼,好像我的话很荒唐。
过了两天,陈子默忙完了,就开车来接我和妈妈去新的住处。
我和妈妈收拾了行李,当我们走出小区时,邻居们看我的目光仍不友善,低声说着难听的话。
“哼,早该滚了!
省得*弄*脏*咱们住的地方!”
“就是!
有这种人住在附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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