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是2000块钱,有抚恤金、任务奖金还有大家伙一起凑了点,凑了个整数。”
“安安每个月可以领15块钱的补助,直到满18岁,一般是月底发。”
我手指颤了颤,脸上似乎还留着巴掌的滚烫力度。
原来,我还有补助,我不是吃白食的。
周耀国和周月月对我非打即骂,他们说我赖在他们家吃白食。
我反驳,妈妈把我爸爸的钱带过来了,我也把钱都给妈妈了。
我没有吃他们家的喝他们家的,我吃的都是我爸爸的。
妈妈打了我一巴掌,不许我提爸爸。
她说我欠周家的,要还。
她让我别做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那是,妈妈第一次打我。
那天晚上,我缩在客厅里,透着月光,努力计算着账目。
没有,算上所有的费用,每个月我根本就没有花到15块钱。
我知道妈妈不爱我,我一直都知道。
可是我的心还是很疼很疼……仿佛掰成了好几瓣,揪心的痛。
大概可以媲美被野狼啃食的那种痛。
这时,妈妈要去接那个信封,我伸手抢过。
这个动作在心里设想过无数次,尽管我此刻状态不好,但是仍不妨碍我发挥。
我紧紧抱着信封,缓缓侧过头来,轻声道:“妈妈,你不是说你后悔和爸爸结婚,后悔生下了我。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拖油瓶,是你纯洁爱情的污点。”
“你平常都不屑带着爸爸的钱,因为钱是爸爸赚的,你不想和我爸爸扯上关系。
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呢?你对不起周叔叔,对不起你们的爱情!”
妈妈脸白了白,张了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政委显然是知道情况的,他轻笑道:“林月云同志,请问你是不是准备再婚?当然,你放心,部队里没有不允许军嫂再婚的规定。”
“只是鉴于你目前的情况,我们合理怀疑你不能好好地照顾安安。
安安是秦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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