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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我一边快速赶往我们失散的地点,一边在脑海中回忆仪式的步骤和阵法。
依照奈亚给的方法,我成功打开了密室,入目所见一片狼藉,唯有妹妹站在唯一的光源下沉思。
听到响动,她转过身来。
她的衣服被绿色的血液沾湿,杀了不知多少个鱼人,纵使再小心也难免把血溅的满身都是。
望着她与我一样浅蓝色的眼眸,我唯余心疼。
不到20岁的年纪,人生就被困在了查员这条几乎从未有人寿终正寝的死路上。
每天面对的都是凶险的机关、阴暗的人心和无处不在的鲜血与尸体。
我这个做兄长的,却无法阻止她向死亡迈步,只能挡在她面前,让她少面对些苦难……
(某人手下的无数亡魂:请把滤镜摘掉再说话,谢谢)
“哥!”
伴着一阵呼啸的风,她快步跑来,一下子扑了上来。
我抱住她,一手拍拍她的头。
“没事了,我已经找到出去的方法了。”
我们迅速赶往“妄念石厅”
。
我的计划是我将他引开,拖延时间给妹妹准备仪式,然后再由我启动仪式。
但如果告诉妹妹代价是我的话,她肯定不会同意。
因此我跟她说这是我们家独创的封印法阵。
法阵上的某些图案和普通的封印法阵很类似,我这么说也算有理有据。
法阵必须由纯种人类的血画就,我的血被祂同化,不能再用,而整座遗迹恐怕也只有妹妹一个活人了。
我从空间中取出一个玻璃瓶,她心领神会地接过,从空间中拿出软管开始抽血。
“300毫升应该够了。”
我看她似乎还要再抽,开口打断。
“再多一点,有备无患。”
“再多会导致无力的。”
我夺走针头用棉签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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