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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沈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的。
她真的想结束这段婚姻，也真的对他们之间失去了希望。
可为什么，听到她的这些话时，他的胸口会像被针扎一样痛？他从不认为自己爱沈棠，他爱的，是那个曾经的顾念，是那个刻在他记忆深处的白月光。
但顾念回来后，他的心绪却从未真正平静过。
他发现自己和她之间，早已没有了当年的热烈和纯粹，甚至他开始厌倦她偶尔流露出的矫揉造作。
更可笑的是，沈棠的冷漠却成了他心中的刺，让他无数次想要靠近，甚至想用更极端的方式撕开她的伪装。
“该死。”
他低声骂了一句，拧紧眉头，将头靠在冰冷的玻璃上。
第二天，沈棠接到一通意料之外的电话。
“沈小姐，还是记得我吧？”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调侃，“昨天我们在酒吧见过。”
沈棠捏着手机，语气冷淡：“有什么事吗？”
“顾念。”
男人轻笑，“你就不好奇，关于她更多的事？”
沈棠的眉头微微蹙起，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说吧。”
下午，沈棠在一家隐蔽的咖啡厅里见到了那个男人。
他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坐在角落里，神态自若，像是完全掌握了局面的猎人。
“沈小姐，”
他朝她举了举咖啡杯，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既然来了，说明你还是在乎的。”
沈棠坐下，冷冷看着他：“别兜圈子，有什么话直接说。”
“痛快。”
男人挑眉，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照片放在桌上，推到她面前。
沈棠低头看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缩。
照片上，顾念和一个陌生男人亲密地站在一起，举止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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