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理所当然，他一次又一次地漠视她的心情，现在她已经没什么想说的了。
程望周残忍地勾起唇角：“我知道你为什么找上我，因为这双眼睛？”
沈清毓猛地眯起眼，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看到她的表情，程望周就知道江灵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偏要向她求证，明明助理已经查得一清二楚。
事实就是如江灵所说的那般，他一直都只是这双眼睛主人的替身。
“不，你不是。”
沈清毓悲伤的摇了摇头。
是她错了，一千两百多个日夜里，守着一个错误的人。
后悔吗？并不。
沈清毓从来没有后悔过跟程望周的这四年，闻陆延刚死那会儿，她就是靠着那点仇恨和留恋活下去的，没有程望周，谁来成为她心里的那点寄托？
但也不爱，她能一次又一次地为他找白月光林园的替身，他又何尝不是她找的替身？
没有人比沈清毓更难感同身受程望周。
程望周把这句话错误的理解为她对他的失望，一拳砸在墙壁上。
“你以为你那个前男友是什么好东西？你知不知道他背着你做了什么？他值得你为他痛苦这么多年？”
他心痛，这种莫名又有点熟悉的情感撕扯着他，他恨自己怎么没早点发现沈清毓的异常。
四年形影不离，他竟到今天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沈清毓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笑着摇着头，对程望周来说，她笑得格外刺眼。
“他不值得，难道你值得吗？”
都被劈腿
沈清毓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可能会喜欢上程望周。
四年多的时间，她有无数次差点沦陷进程望周深情的眼眸中，好几次他因病昏迷痴语时把她当成已逝的白月光林园，她只有在那种时候才能体会到程望周的深情。
原来程望周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
那么多荒唐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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