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起过郑初夏。
大家都以为他放下了,没想到,只要郑初夏一出现,他照样失了理智。
郑初夏搬去西院以后。
肖良来我房中的频率明显减少了许多。
管事的王婆婆见状,也替我打抱不平。
“自打那小蹄子入了府,侯爷的魂儿都被勾了去,夫人若是再这样放纵那小蹄子,怕是那贱人都要爬到您头上了。”
“侯爷的心不在我这儿。”
我自嘲道。
“我做什么都是惘然的,指不定还要惹得侯爷厌弃。”
“那贱人出现前,侯爷对您可是日月可鉴,咱们府里的人都看得明白着呢。
您要说侯爷对您没有感情,老奴却是不信的。
夫人可要长点心眼,别到头来,让那贱人捡了便宜。”
王婆婆说的气愤,
我只好点头应着。
西院那边却是个病秧子,
治疗心疾的药给了她,可她的身体却比我还要差。
今日不是头疼,明日便是胸闷。
肖良一连大半月也没来过我的房间。
我的心疾也越发严重。
往日除了胸口疼便没有其他的症状了,这几日却恶心难耐。
我唤来了府中的大夫。
大夫却告诉我,我有了身孕。
月份不大,还不足三月,只是我患有心疾,胎心不稳,若是不及时用药,孩子随时会丢了性命。
我想着,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便让大夫替我瞒着了。
对外只宣称是我心疾加重,自己吃坏了肚子。
王婆婆心疼我。
痛心疾首的去找了肖良。
“侯爷,夫人的身子快撑不住了,如果再不用药,她随时都会死的。”
肖良听后,也顾不得郑初夏母子。
连夜去了荆州。
听闻上官神医,曾在此处救过人。
肖良没有找到神医,却意外得到了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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