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背对着我,半晌,才艰难的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随即又补充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荆州宁修竹”
成功拜师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侯府。
肖良找过来那日,我正在医馆研究一种新采摘的草药。
我看的仔细,连肖良何时走到我的面前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出了声,我才反应过来。
“好些日子不回府,就为了这个?”
我缓缓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继续摆弄我的药材。
良久,我才回答。
“侯爷新婚燕尔,民女不敢打扰。”
“你还在与我置气?”
置气?我可没空搭理你。
我没理他,转身就要往里屋走去。
可肖良却不放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的力气太大,将我的衣裳拉掉了大半。
肩膀上大面积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连同那红色胎记也露了出来。
宁修竹路过,恰巧被他撞见了。
正想着发怒,没想到宁修竹上来就将肖良反手压在桌子上。
肖良疼的直叫唤。
宁修竹听他叫的凄惨,反而加大了力气。
“堂堂七尺男儿,竟敢欺负一个女儿家,你害臊不害臊?”
肖良听到这话,却不服气。
“她是我的妻,关你何事?”
“你的妻?小爷我前几日才听说汴京侯爷迎娶了一位带娃的寡妇为妻,我这小徒弟,可没死过男人。”
一句话将肖良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肖良自觉受辱,恼羞成怒的朝我吼道。
“叶知音,不管怎样,你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浸猪笼吗?”
宁修竹听罢,押着肖良的手又用了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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