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作罢,没趣的离开了。
我一人在医馆诊疗了半月,宁修竹始终不见人影。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肖良签好的和离书来到我的医馆。
他牛气哄哄的坐在我的诊椅上,随手将和离书丢到桌子上。
漫不经心的说道:
“小徒弟,和离书小爷给你搞到手了,你要不要和小爷去荆州?”
荆州?听闻那地方人杰水灵,我自幼生长在汴京,阿娘爹爹打小便教我如何做好一宅主母,我却不曾看过外面的世界。
如今,我孑然一人,倒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想了想,开心的点了点头。
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宁修竹激动的一把将我抱起。
我与他四目相对,这才意识到此举多有不妥。
他轻轻将我放下,我有些尴尬。
捋了捋头发,将和离书拿在手上。
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口:
“这封和离书我找肖良要了许久他都不愿意松口,为何你能从他手里拿到?”
“小爷我拿300两黄金买的,怎么?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值钱。”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
“300两黄金?当日为寻得心疾解药,肖良确实斥金300两,只是那药却进了郑初夏儿子的肚里。”
竟没想,别人花的300两黄金,却是从我这口子里补进去。
他却饶有兴致的说道:
“反正金子是从他口袋里出的,我周转一下又还给他,倒也不亏。”
所以,当日肖良寻的解药也是宁修竹给的?
我忍不住问他:
“难道您便是上官神医?”
“那老头子早就归隐山林,也不知道到哪儿快活去了。
你若想见他,那就嫁给我,做我夫人,那老头子曾说过。
待我娶亲之日,便是他出山之时。”
我只当他在拿我取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与宁修竹同去荆州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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