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别人的儿子,最后搞得妻离子散,到头来,还要为了别人赔了命,真真的是痴心一片。”
肖良没有说话,只是瘫坐在一旁,整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
我将那颗解药偷偷的放在肖良的手上。
随后小声的对他说道:
“郑初夏从未患过心疾,她的儿子也未患过。
患过心疾之人,舌苔上会沉积大量的棕色沉淀,我方才仔细确认过了,她没有。
我当年怀有身孕,郑初夏从一开始便买通了府里的太医,所以聪儿患心疾,当场求药的戏码,全都是郑初夏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枉你寒窗苦读十几年,你考得了功名利禄,却看不穿人心。
你这这一生,活该孤苦终老。”
我笑着看着他,只见他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
我起身挽起宁修竹的手。
“夫君,东街的糖葫芦又出了新口味儿,咱们去尝尝吧。”
我和宁修竹踏出医馆。
身后是肖良疯狂刺杀郑初夏的声音。
第二日,医馆里多了两具尸体。
仵作验尸确认是畏罪自杀。
肖良将郑初夏残忍杀害后,自己也当场自尽了。
宁修竹将医馆关了门。
只说是那铺子不吉利,怕惊扰他孩子。
月份越来越大,我也不再露面诊疗。
几月后,我顺利产下一子。
出了月,我闲不住,非要求宁修竹再为我开一间医馆。
宁修竹拿我没办法,只好又去寻了间地段好的铺子。
荆州的医馆生意越来越好。
孩子长大后,也随了他爹,整日缠着我教他医术。
这孩子天资聪慧,没两年便将我和他爹的绝技全学了去。
宁修竹,终日抱怨我没时间陪他,找了个借口,将我骗去隔壁漳州游玩。
我没好气的瞪着他。
“真是个老顽童,我们走了,儿子怎么办?”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小子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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