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武艺高强的侍卫大哥同去?”
“真难为你了,”
我对翠羽叹道。
“那是自然,小姐乃我主子,”
翠羽道,“自当为小姐筹谋。”
“你便是爱瞎操心,”
我伸食指轻点翠羽额头,“哪有将军会对女子动手?男子要那相貌作甚,当是戏文里么?”
翠羽仍叹气,戏文有何不好,戏文中将军皆是白袍俊逸少将军,哪似自家小姐所嫁,乃是年近三十尚未娶妻的粗汉。
我亦不便此刻为赵千户辩解,赵千户哪有京城传闻那般可怖?至多便是左眼角有道伤疤,自眼角延至鼻梁上方,那疤痕岁月已久,颜色已然极淡。
至于动手打人,此男于沙场或许是煞神,然于家中,前世我那般冷脸相待,他亦未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
赵千户脾性实佳,至少居家度日,乃是个无脾气的软性子,任人拿捏。
此夜我闺房烛火又燃彻夜,主仆二人赶制衣物,不知不觉又熬过一宵。
次日,我前去给尚书与唐氏请安,于去往正厅的回廊上,遇着林元泽。
“三姐,”
林元泽唤我一声。
“一道走吧,”
我退后一步,让林元泽行于前。
“你气色不佳,”
林元泽瞧我几眼,低声道。
“是吗?”
我道,“许是昨夜未眠好。”
“我,”
林元泽迟疑片刻,驻足对我言,“我亦探听过,赵千户并非传闻那般不堪,三姐不必忧心。”
我方才明白,弟弟缘何说我气色不好,原是以为我口言愿嫁,心中实不愿,故而彻夜难眠。
“我欲为你与娘各赶制一身冬衣,”
我笑道,“时日紧迫,故而夜里睡得迟了,元泽无须为我挂怀。”
制冬衣?林元泽诧异地看着我,这人出阁前竟真性情大变?不再巴结嫡母嫡兄等人,眼中终能瞧见他这兄弟与亲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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