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些时日方能痊愈。
林元泽当面,我隔屏,皆谢过大夫。
“无事了,”
林元泽领大夫出去开方后,我坐于绣姨娘身畔,轻声道:“娘,服药便无事了。”
林元泽送走大夫,拿方去药房抓药,回来请周婆婆于房外檐下支起小炉,他蹲于炉前为绣姨娘熬药。
我出来时,见林元泽脸上沾柴灰,满头大汗,手持芭蕉扇猛扇火。
我唤一声:“元泽。”
林元泽回头看我一眼,道:“姐进屋去,此处烟大,会呛着。”
我走上前,蹲下,用帕子为他擦脸。
林元泽被我碰到脸,吓一跳。
“你是我亲弟,怕甚?”
我道,“你常生炉子?”
林元泽不再躲我,点头。
“府里还能断你饭食?”
我又问。
林元泽咧嘴,不甚在意道:“府里开饭晚,我习武易饿。”
我僵住,心中难受,半晌缓不过气。
林元泽似意识到什么,看向我,“我读书总归不及大哥他们。”
“习武亦无不好,”
我道,“你喜欢便从武罢。”
林元泽一愣,道:“姐不反对?”
“姐乃女儿身,无甚大用,”
我苦笑道,“你是娘唯一指望,从军是出路,姐为何阻拦?只是此路难行且危险,姐心中难受。”
我言至此,悲从中来,林元泽十三岁离家从军,吃多少苦头,我这姐姐竟全然不知。
“再难行,亦强于在府中,”
林元泽见我不鄙薄他习武,心中与我更亲近,“日后姐嫁入赵家,我若有出息,亦能照拂姐一二。”
我抹抹眼,我这傻弟弟,我不过近日对他好些,他便忘了此前十数年我与府中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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