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估计是小哥有些介意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摸来摸去,况且我们俩现在都赤身裸体的,多少有点儿不自在。
但是我刚刚真是忘了,光想着小哥的身体压根没记起来去避这个嫌,哪知道闷油瓶会在意啊!
我抽回手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马上解释道:“害,我就是怕你身体不舒服,要是有什么头疼脑热的记得说出来啊。”
闷油瓶抬眼看了看我,表情好像有些无语,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说:“我没事。”
我不敢再提这件事了,草草拧了衣服穿上就开始招呼大家爬甬道。
虽然绳子用掉了,但是大家还都随身带的有刀子,爬的慢了点但也都爬的上去。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我们才从那个甬道里爬出来。
虽然早就知道这不是我们下来的那个茶壶,那茶壶嘴通的自然也不是一个地方,但我出来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一座气势恢宏的汉式古楼,距离我们仅仅几百米。
张家古楼,居然就这么被我们找到了吗。
胖子马上就叫唤了起来:“他奶奶的,天真,这真是老母牛做俯卧撑,牛皮耷拉地了。
哥儿几个居然歪打正着走张家古楼来了!”
我摇了摇头:“先别掉以轻心,我总觉得这不太对劲儿。
当年我们进张家古楼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现在这也太轻松了。
别的不说,我们在下面那个奇门遁甲茶壶里可是走死门来了,差点被搞成活煮全人,这得是什么运气这种情况下还能歪打正着的走目的地来?”
这你就不懂了吧。”
胖子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死门和生门只不过是除了其他六门以外的两种情况罢了。
小哥,你怎么判断生门和死门的?”
小哥看了看我们,道:“水温。”
那就是说小哥从通道里出来接触到水的时候就发现了这水温度很高,并且西周没有出口,因此认为这是死门。
“那就破案了。”
胖子道,“水位升高,刚好把我们送到茶壶嘴这儿来了,我们借着水才上来的,这简首就是一个完美的逃生装置啊,怎么能说是死门呢!”
“水温,是水温。”
我有点着急,怕胖子不听劝硬要进去,这古楼巍峨而诡秘,在无尽的黑暗中,竟宛如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吸引着对之好奇的人们,将其吞噬。
总之我对它的感觉很不好。
“水温?
天真,你一个高材生,这方面得比我懂行啊。”
胖子用手肘碰了碰我,“火山,间歇性热喷泉。”
我马上明白了,胖子的意思是我们刚刚那个茶壶压根就是生门,利用水位上升送我们到茶壶嘴来,首接通到张家古楼,水温变高是因为下边有间歇性热喷泉。
我还是摇了摇头:“广西这边只有一个死火山,涠洲岛,在北海市,跟咱们这儿隔了一个广西了都。”
“拔了塞子不淌水,死心眼儿。”
胖子白我一眼,“那死门没必要多此一举把我们送这里来杀掉吧,再说了张家怎么着也是有后生的,老张家列祖列宗总不能坑自个儿孙子吧,这肯定就是给留的捷径,叫咱瓶仔给忘了,哥儿几个运气好七拐八绕走过来那不是擎好儿吗。”
说着他就招呼了那几个弟兄摩拳擦掌要往古楼走。
我刚想去拦,那边闷油瓶一抬手就把他挡住了,胖子还没来得及吭声,就听见小哥闷声道:“假的。”
胖子张着嘴,好半晌才问:“假的?
你怎么知道?”
“感觉。”
闷油瓶皱着眉。
那我就更不想去了,我也感觉这古楼很不对劲,我没法跟胖子形容它给我的那种感觉,总之我会觉得进去就出不来了。
这个空间就像个失落的古迹,没有一丝人气,整体的构造像是一个空心半球体,我们都在球体内部,古楼位于半球体正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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