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一个囚禁我们的牢笼。
我的工作蒸蒸日上,五年后就当上了科室主任,成为了整个医院里最年轻的女性主治医师。
又过了五年,沈乔燃已经小学毕业了,我的眼角也出现了一些皱纹,沈宇身上却多了几分男性的成熟稳重。
这一年放寒假的时候,我们全家去了冰岛看极光,去了印尼看火山。
我的幸福不用其他人见证,世界就是永恒的证人。
又过了六年,沈乔燃高中毕业了,他皱着眉毛告诉我他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专业。
我笑了笑,拿出了他小时候做的失败的飞机模型。
“你想再试一试嘛?”
沈乔燃眼中立刻放出光,将那些做坏了的飞机模型一个一个重新组装。
随后他坚定的告诉我,“妈妈,我做好决定了。”
最后他放弃了清北,选择了北航的飞行设计专业。
时光荏茬,沈乔燃大学毕业了,他告诉我他对未来充满了迷茫,想出去走走。
我说,“去吧,趁着年轻,世界会告诉你寻找的答案。”
再见林飞时,是在北京郊外的一座石桥上,他衣衫褴褛,弯腰驼背,肮脏不堪的身上散发着一股子古怪是气味。
我望了他一会儿,他的一双胆怯而又浑浊的眼睛从野草般的头发间望出来,直直地盯着我,好像是在想我是谁。
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妈将他保护的太好了,让他离开了家就丧失了生活的能力。
而我却在千磨万击中坚强地活了下来,从化见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
破碎的纸鸢经过无数次的缝缝补补后终于飞入了蓝天深处。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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