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
柳如烟杀人了,就要枪决了。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绪了。
啥?
那唯愣住了。
我叹了一口气,拿出一支烟点燃:格格,她想见我,我想去。
好歹和你在一起七年,这都要上路了,你得见,我陪你去。
那唯点点头。
她从来都是这样,看上去大咧咧,但却很拎得清。
到了看守所,我看到了柳如烟。
她更消瘦了,而且是面黄肌瘦。
但是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她却依旧笑的灿烂。
她摸着面前的玻璃,右手拿着电话:小年,你能来真好。
到底怎么回事?
我嗓音都有些沙哑了,面对这样的柳如烟,我没办法无动于衷。
别问了。
能再见你一面,我知足了。
柳如烟说着,竟然起身就走了。
我叫柳如烟,一个被爱到肆无忌惮的傻逼。
其实我从很小的时候,就认识许流年了,但他却不记得我了。
那年冬天滑冰,我被人欺负了。
几个膀大腰圆的坏小子,他们想调戏我。
是许流年和那唯几个人,把那几个给打跑了。
然后许流年还对着我吹口哨说:小妞真水灵,跟哥处对象吧。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了,我很想跟他说,我想跟他处对象。
再见到许流年,已经是大学了。
迎新会,他是新生代表。
他穿着牛仔裤,白衬衫,帆布鞋,留着很长的头发,抱着一把破木吉他,坐在椅子上唱着许巍的《蓝莲花》。
然后他就火了,不仅同样是心声的小姑娘喜欢他,连学姐们都追求他。
我也想追他,但他却不知道从哪要来了我电话,先给我打了电话。
然后他追我,可我觉得如果直接同意太不矜持了,就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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