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有时没事儿我也会叫他。
“师父。”
“嗯。”
“师父。”
“嗯。”
每次他都答应。
他也许都没注意,只是随口答,但我从这样的简单里幻想到了我们的三餐四季。
有一次,车间师傅反映新设计图的加工工艺不太对,让去看看。
当时我在写部门宣传稿,闻言迷迷糊糊跟着去。
到了之后他和师傅讨论,我一心想着稿子内容,退到了机床旁边。
机床启动时我往旁边让开,踩到了圆管,眼看就要跌倒。
他一把扶住我,但自己站到了危险区域。
他身上带着温度的味道很好闻,力气好大,手臂被他捏得好痛。
再之后,才听到车间师傅的惊慌声和他的闷哼声。
车窗第一瞬间被关了,但一截材料还是飞过来打在他脚踝上。
我蹲下,只看到一条青紫的肉痕在迅速鼓起来,他拽起我,又是很大的力气。
“没事,你去门口叫车。”
他声音听起来微颤,屁的没事。
我眼泪啪啦啪啦掉,有人说他开车送我们去也听不见,刚想往外跑又被他拽回来。
“没事的。
来,扶我出去。”
他环住我的肩,重量分了过来。
挺重的,但突然安心了一些。
好在没伤到骨头,但肿得太严重,几天后化脓了。
处理脓液后,脚踝位置留了伤口。
那段时间,我终于有理由“登堂入室”
,进了他家。
他室友第一次见我时笑着问:“小徒弟?”
眼神看向他。
他只笑笑看我一眼,算是回答。
“久仰大名呀。”
对方笑嘻嘻的。
久仰?
“他每天……”
见我疑惑,他室友解释,但话没说完,人被他敲了一拐杖。
我把这理解成带有某种暗喻的掩饰。
也许我可以多想一些。
慢慢的和他室友也熟络起来,知道人家有个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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