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暧昧一场,怕就算是真情,自己也不过是他回头检索发现的可以试试的备胎。
当年一场他参演我自导的暧昧,带来的冲击都那么痛,如今,若是陷进这温柔陷阱,我怕是没力气复原了。
9
晚上,他没有要走的迹象。
“许开言,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真的不恰当,你回去吧。”
这是我今晚说的第三次。
下午之后,除了照顾我吃东西洗漱,他就只在旁边打开电脑工作,话也不多说。
“我还不至于这么禽兽,安心睡你的。”
唉,这是人品的问题么?这是原则问题。
“你这在我房里一待,传出去我名声还要不要了?我还找不找对象啦?”
他停下工作,抬眸看过来。
“这样更好啊。”
说完还轻轻歪一下头,萌且无赖。
好个屁。
“许开言……”
他抬头,认真的等我开口。
算了。
“我睡觉打呼噜磨牙。”
他没接话,我也没看他。
第二天一睁眼,天已大亮。
我估计是睡神下来历劫的吧。
房里待了个男人,我睡得像猪。
住院这几天,我每天都在罪孽、适应和享受中度过。
房间里再次传来鲫鱼汤的味道:“许开言,我是切了几颗肉粒,不是坐月子。”
“坐月子就这也太委屈你了。”
他说得漫不经心,小心翼翼将汤递到我面前。
“我不想再喝汤了。”
“我问过了,晚上你就可以吃点其他的了。
先忍忍。”
然后晚上我吃到了那家需要排很久的海鲜粥。
我不知道一个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被照顾合不合理。
我在习惯,害怕自己对这习惯的依赖。
出院那天,我去结账,被告知已经结过了。
许开言把东西搬到车里后来找我,见我的表情,他先开口:“如果你很介意,回头转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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