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施怡有些不确定。
诚然，顾婉清确实做了许多，也彻底找回了本心。
但！
上一世结局不明！
在无法观看徐泽上一世记忆的情况下，她根本不知道两人的结局是什么，也不止顾婉清的罪孽究竟有多深！
如今她所能做的，也唯有像这般观看罢了。
三人的议论声虽轻，却准确落入众多修士的耳中。
众人瞬间明白！
徐泽和顾婉清这两个双道真圣，竟有某些情感纠纷！
此时帝路基本已落下帷幕，因此众人纷纷化作吃瓜群众，直勾勾的盯着帝路上的二人！
“如此一看，两人确实还挺相配的。”
某名修士感慨。
……
……
帝路延绵，似无尽头。
路上二人，沉默向前。
两人每走一步，皆能感受到自身实力在不断增加，但心思却都不在此。
身旁传来的气息，让顾婉清迷离。
她甚至都记不起，上一次如此和徐泽并肩，是什么时候了。
深吸一口气，她悄悄靠近徐泽一些。
对此，徐泽既没有表示出反感，也没有逃离的意思，反而……
笑了笑。
这让顾婉清心中暗喜。
不是错觉。
至少此时的徐泽，对她并未表现出拒绝！
“婉清，我始终都记得，不曾有一刻忘记。”
徐泽忽道。
“记得什么？”
顾婉清娇躯一颤，问。
“我记得那凤冠霞帔下的你，记得那灵竹桃林，记得你我曾经的情意，更记得……”
说到这，徐泽深吸一口气，道：“更记得那出自我口，想与你相伴到老的誓言。”
“我也没忘！”
顾婉清连忙表态。
“不，你忘了。”
徐泽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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