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樾想要肏他,本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想要对着宋樾露出一个故作坚强的笑来,可脸上的肌肉偏僵硬得不听使唤,就连嘴角都在抽搐痉挛。
萧瑾知道此刻自己脸上的表情有多么扭曲,和他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一样丑陋不堪。
他突然想起过去的一位所有者买下他后嫌弃的眼神,至今仍记得对方的话:被玩烂的身子还有人愿意肏,下贱的婊子该感到荣幸。
是啊,他该感到荣幸,对宋樾愿意肏他感激涕零,然后像条狗一样跪在他的面前,可怜兮兮地乞求他使用自己。
虽然这样想,但还是忍不住的难过和瑟缩。
他抬起头来,伸手哀求拽住了宋樾的袖子。
“不要在这里好吗,求你……”
蛋糕,和钢琴一样,是他对父母的思念。
他不愿当着母亲的面,同下贱的狗般哀婉求欢。
“求求你,去房间里好吗,你可以随便肏我,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只要……不在这里……”
他的眼眶通红,声音越来越小,也颤抖得厉害。
那副凄然的模样看得宋樾心中闷痛。
“不是的!”
他反握住萧瑾攥着自己袖角的手,纤细的手指冰凉得可怕,没有一丁点儿温度。
“不是肏你,也不是玩你。”
宋樾深深吸气,注视着萧瑾的眼睛,“萧瑾,我想和你做爱。”
萧瑾没有挣扎,也没有抽回被握住的手,他乖乖地站着,泛红的眼睛盯着刚才掉在地面上的那一小块奶油。
听到“做爱”
两个字,他还是猛得抖了一下。
“我不明白,有什么区别。”
更何况,他是一条已经脏了的狗,只配被凌辱玩弄,不配和人做爱。
“当然有区别!”
宋樾紧紧地握住他的手,给自己打气。
“萧瑾,我爱你。”
他前所未有地认真,“只有相爱的人才会做爱,也只有双方都同意才是做爱。”
还是说出来了。
宋樾用力突出一口气来——在心中藏了五年的秘密,最后却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场合下向萧瑾表了白。
看着呆呆地愣在原地的萧瑾,宋樾在心中苦笑自嘲,嘲笑自己五年来的懦弱和迟疑。
可既然已经说了,他便无论如何也要说完五年前便该说出口的话。
“萧瑾,我爱你,比你想象的还要早就爱上你了。
我想亲你抱你,也想和你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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