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愤怒失了发泄的渠道,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在便利店门口拦下了打工的萧瑾。
如他所料,自己开出的价码,男孩无法拒绝。
于是他将男孩骗回家中,又花大价钱买下了几个月前被他父亲卖掉的钢琴。
只听萧瑾弹了一次,周斌便知道,这孩子的琴技绝不在他父亲之下。
一瞬间涌上的嫉妒深入骨髓,像深不见底的泥沼,刺激得他近乎发疯。
报复的念头在脑中挥之不去——报复不了萧瑾的父亲,就对萧瑾下手。
将男孩压在钢琴上强奸时,他觉得自己兴奋得太阳穴突突直跳,连灵魂都在尖叫颤抖。
谁叫萧瑾和他的父亲一样长着一张表面文质彬彬,实则只知惺惺作态的清秀脸蛋。
谁叫他们都被上天赐予了令他嫉妒的钢琴天赋。
他太喜欢看男孩因疼痛和恐惧崩溃大哭的模样,什么技高一筹,什么钢琴天才,都该是匍匐在他脚下的狗罢了。
渐渐的,他的想法愈发疯狂、扭曲。
他开始逐渐不满足于只是折磨和奸污男孩,他必须让萧瑾绝望——对于钢琴、对于音乐彻底失去希望。
一个绝妙的念头在周斌的脑中成型。
摧毁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先给他一点希望,再当着他的面亲手掐灭那束光。
于是周斌“好心”
地承诺萧瑾,只要继续和自己发生关系,他不仅会为萧瑾的父亲提供医疗,还会给萧瑾前往国外学琴的机会。
为了父亲的病,萧瑾没有选择。
申请学校的过程其实很简单,只是一段弹琴的录像,加上几位业内人士的推荐信,萧瑾就毫无悬念地收到了录取。
越是轻而易举,周斌就越是嫉妒得发狂。
他以萧瑾要前往海外学琴通知萧瑾的高中,强行将萧瑾带出了国,囚禁在自己位于国外的别墅。
他将萧瑾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像对待一个牲口或是低贱的奴隶,用各种工具强奸折磨他,再录下男孩哀哀求饶的画面,日日反复,并以此为乐。
过了一些日子,他似乎是觉得腻了,不时也会带几个长相漂亮的小男孩回家作乐。
最长的一段时间,他有近乎一个月的时间没再虐待过萧瑾。
抱着周斌终于玩腻了自己的希望,萧瑾在一个月后的某天鼓起勇气向对方询问父亲和学校的情况。
那是一个冬日,屋外飘着雪,天气冷得可怕。
男人端着半杯红酒坐在沙发上,他刚玩完两个漂亮勾人的小男孩,此刻看起来心情不错。
抿了一口酒,周斌漫不经心地看着面前战战兢兢的萧瑾。
“把衣服脱了。”
知道反抗男人的下场,萧瑾只好强忍着屈辱乖乖照做。
可周斌并没有因他的听话就轻易地放过他。
他当着萧瑾的面,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一个狰狞的假阳具,近乎有婴儿小臂的粗细,冷笑着固定在琴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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