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薄弱处被控制,杜恒熙瞬间不敢乱动,后背绷直,感到头皮发麻。
被窝里本来被捂得热烘烘的,金似鸿的手却冷得像块冰。
就这么闯进来,杜恒熙身上一块冷一块热,是在用体温把金似鸿这块冷疙瘩一点点焐热捂化。
他慢慢觉得周身血气都被金似鸿吸干了,给自己留下的只剩下一腔冰冷的空洞,被冷风呼呼刮过,冻得他打了个寒颤。
金似鸿和他卷在被子里,另一只空闲的手揽过他的后腰,“上次你也没说清楚,你到底是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的了?难道是玩太狠了,把自己玩废了?”
指甲扣进金似鸿后背的伤口里,滚烫的血顺着指根往掌心淌。
杜恒熙瞪起眼,一边喘气,一边恼恨得骂了句,“放你的屁,我是受了伤。”
“受了伤?怎么伤的?”
“开枪打的。”
“战场上是太危险,”
金似鸿若有所思地一笑,说着低下头轻轻一吻,“那既然没用了,以后不要随便给人碰了。”
吻完后金似鸿松开手,直起身,脱掉早被血污浸染的看不出颜色的衬衣,又从裤子口袋摸出一个小纸袋,掏出颗东西扔进嘴里,然后低下头,亲吻上杜恒熙的嘴唇,慢慢用舌头把东西推了过去。
杜恒熙大惊失色,本能地要躲,却被金似鸿扣住下巴,硬生生地逼他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杜恒熙从金似鸿手中挣出来,要不是金似鸿及时松手,险些就要卸下他的下巴,额头淌下的汗打湿了睫毛,让他有一种淋了雨的虚弱相。
金似鸿淡淡说,“我不是说过吗,以后你不想做的事,我绝不逼你做。”
杜恒熙错愕极了,迟钝地没有理解金似鸿是什么意思。
而顺着药丸在胃里溶解,药性开始发挥效力,他感到丹田下方一阵酥痒火热,好像烧起了一个火盆,全身血液都像沸腾了一样,而不可言说的部位竟然又热又痒,像蚂蚁钻进骨头缝里爬过。
他下意识曲起腿,正贴上金似鸿浆洗得笔挺冷硬的西裤,柔嫩的肌肤摩擦过粗糙的面料,让他猛地一哆嗦,脚趾敏感地蜷起,仅是一瞬间,从皮肤表层蔓延开的快感就让他忍不住出了声。
金似鸿居高临下看着他,眼睛暗沉得不可见底,“你求我吧。”
第25章乖一点
药性猛烈,不过一会儿就把杜恒熙折磨得奄奄一息,痛苦地在床上翻滚起来。
金似鸿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床边,在杜恒熙开口前都冷漠地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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