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正阳,“做完思想建设回去,他仍旧这副表情对着观众?”
杜助理摊手:“方少,不是我大逆不道想顶撞你这位上司啊,咱御少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
“咱们也不是没钱请不起演员。”
“怎么就非得逼着御少去扮演角色呢,瞧把你操心的。”
“还有啊,粉丝的投诉信都快砸到咱们监控室门口了,你说这不是白白遭罪么。”
方正阳:“……”
白白遭罪?
是他方正阳一个人遭了死罪!
逼好兄弟扮演角色背锅就算了,还要时时刻刻心惊胆战的守护他好兄弟的贞洁!
他容易么他!
实在不容易的方正阳心疼自己,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恨不得把眼尾都给揉烂掉。
看得一旁杜助理眼皮直跳,深怕自己的上司又疯一个。
方正阳长长吁出口气,眼神复杂地继续盯着监控视频里的人。
但不得不说,他好兄弟一如既往特么的是个狠人。
他敢打包票,全国……不,是全球,没有哪个患了皮肤饥渴症的人,能想出折磨自己的办法去强行治疗病症。
可薄御敢。
豁出命都恨不得治好自己。
把自己打包好往人最多的地方一放。
一个字,就是“忍”
。
忍着成千上万人的气息,忍着四面八方来自与人群间的长短距离。
忍到发病为止,忍到发病结束,忍到身体不再感觉到痛楚为止。
方正阳嘴里“嘶”
了声,他不能感同身受。
但也能想象得到,绝对堪比那临门一脚再生生憋回去,死都这玩意儿强。
他捞过桌上的对讲机,接通薄御的耳麦,操-着一颗老母亲的心:“儿……呸,老御啊,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会展中心C位展。
方正阳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电流,从薄御的耳麦里缓缓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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