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都能拿捏她,我又凭什么不行呢?
所以,当她在卖绣品被人压价、交税时被人贪墨后,我提出我想要当家的打算,母亲也点头同意了。
我顺理成章地成了这个家里的当家的。
所以,今年攒下来的钱都在我手里。
我已经打算好了,一部分要攒下来给阿鹤当束脩,供他去社学读书。
就算供不起阿鹤科举,识几个字出去做账房也使得。
剩下的要去买鲜亮绣线和绸子,我打算在农闲时做绣品卖钱。
多学东西总是有用的,我前世在伯府做奴婢时和府里的绣娘学过苏绣的针法,如今这门手艺竟成了我养家糊口的依仗。
这些打算我都和母亲说过,所以她知道她没法子从我手里头把钱扣出来,去送给春杏花用。
所以在江芸过来提亲时,母亲迫不及待地答应了。
为的就是我可以把当家掌柜的位置还给她,然后她才能够随意支配钱财。
当然,江芸愿意给我家二十两银子的聘礼,也是母亲迫不及待地答应这桩婚事的重要原因。
我对这门婚事没有任何反感之心。
江芸有秀才功名,家里可以免徭役。
对于我一个农女来说,这就是最实在的好处。
我并不遗憾失去了伯府的富贵生活。
那些豪奢富贵是会吃人的,在那里穿金戴银,尚不如在乡下吃糠咽菜安心。
前世时,在我成了徐澈的贵妾后,徐澈也没有把我的身契返还,我如何能不害怕呢?
更何况,江芸也不是不能再考了。
上一世江芸不能继续参加科举考试,是因为他雨天出去采药给他爹爹治病,不慎划破了脸,这才失去了继续参考科举考试的资格。
这辈子有我在,平日里攒些钱财,就可以从根源上解决所有问题。
只要有钱,什么名贵药材是买不到的?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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