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心悦他啊?
是啊,可惜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要和御使家的二小姐订亲了!
御使家的二小姐?那不就是韩时月的嫡亲姊妹吗?还真的算她运道不好,撞上我这个罗刹了。
四姐,只要你想嫁,这世间啊法子可多得很。
你快说来听听。
四公主一时来了兴趣,眼睛滴溜溜的望着我,指着我给她出主意。
可我却又什么都不说了,只望着她意味不明的笑。
哼,我懂了。
至于她懂了什么,我哪里知道?又与我何干?
这时,司马彻回来了,他用了整整十五刀凌迟了那匹发狂的马,还抱着受伤的韩时月。
这个小青梅长得我见犹怜,此刻配上她那泫然欲泣的神情,真真是勾人心疼。
她当年便是用这副模样说出的那句话吧,听闻这天下有灵识之物最是补人。
果然越美的女人越毒啊!
可她的美,为何要用我和我亲人的血肉来滋养?
谁会记得几条蛇和一匹马呢?
我早就听闻京都韩御使家门风清正,今日一见,还真是谬传啊!
韩夫人,你们家就是这么教养女儿的吗?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当着正室的面,与她夫君勾搭成奸,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进将军府做妾啊?
韩时月听见我这话,羞得立马挣脱开司马彻的怀抱,好似这话是神丹妙药,治好了她的腿伤。
五公主这是哪里的话?阿彻与月儿从小一起长大,情同亲兄妹,不过是见她受伤,搭了把手,公主连这都不允许?就如此善妒吗?
山里发情的母猪都知道不去招惹有另一半的公猪,一个京都官员的当家主母,竟能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看来这人类的礼仪不外如是。
啊,我竟不知我的夫君还有个亲妹妹?那不知是韩夫人与家公有了苟且生下的这位时月妹妹,还是我那婆母与韩御使意乱情迷生下的我夫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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