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一会像蛇一般在马车里爬行,一会儿发出猫叫春的声音,又像狗被逼急了,咬在司马彻的脸上……
8.
回府后,我被绑住丢在柴房里,司马彻抱着已经被打晕的韩时月去了后院。
不一会儿,时清来看我。
公主,您这又是何必呢?
时清,你也觉得人的命就该比畜生的珍贵?人就该肆意的残杀畜生吗?
对于时间的流逝,无常的命运而言,人与畜生又有何区别?可天下这样的事多得去了,哪怕您能杀了司马彻之流,可您杀不尽全天下有这般心思的人。
我不管,杀一个总少一个,我是蛇,我听不懂大道理,我只想复仇。
你是父皇的人?
您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乱说的,但我猜对了。
其实,我也不算全是胡言乱语,时清看上去虽然瘦弱,可脱衣后,身上全是紧实的腱子肉。
他背上和胸口的刀伤,是战场遗留下来的痕迹。
若不是那夜,我根本不会发现。
司马彻将我关在柴房,门外还守着他的几个心腹,时清能若无其事的进来,就说明他没想瞒我。
帝王的心思果真难猜测,不知是我这个夺舍的人露出了马脚,还是要在司马彻这个武将身边安插卧底。
您这次确实做得太过了,伙同兵部的人刺杀司马大将军,往大了说这是派系争端。
而皇帝要的是平衡,我是皇家的人。
父皇的意思是?
今日之事,圣上会处理,您这三年要在府里思过,而司马家绝不能发生白事。
这是要变相软禁我啊!
我可以答应,但你,今后不能再踏入这里一步。
我讨厌身边有颗不定时炸弹。
好。
时清要走时,又转过头来看我,公主,你的血很特殊,以后轻易不要显露出来。
他这话说得我想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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