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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我喊得多破碎,房间里的男人只会狠狠地打我一下屁股,加快手里的动作。
隔壁房间里的那个老男人一声不吭,只知道收钱。
老男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多,我的身体越来越弱,终于病倒了,这批人肉生意也只能暂时中止。
没过几天,小姑子兴高采烈地过来和我的丈夫嘀嘀咕咕了半天,然后两人给我拍了张照片,就兴冲冲地走了。
我就这样毫无生机地在床上躺着,一束阳光洒在了我的脸上,好温暖。
过了好多天,我家竟被一群人围住了,里面拥出一个60多岁的老人,一见我就要往我身上扑,
众目睽睽之下,他就要扑向我,这么大的人都不要脸的么,我低骂一句,“老色鬼”
,啐了他一口。
没想到那个男人还哭起来了。
这倒是把我哭懵了,我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旁边搀扶老人的中年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镜,双双微微颤抖着,递给我。
“花花,你当年戴的眼镜,家里一直留着。”
我狐疑地接过来,是的,我认识它,我戴了它很多很多年,戴着它看了一本又一本的书。
现在,我重新戴上了它,模糊了十几年的世界终于在我眼前清晰了起来。
那个被我推了一把的老头,眼里噙着泪水,正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他不就是我日思夜想的爸爸么?
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不就是从小宠我的哥哥么?
“爸?哥?——”
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
两个大男人激动地又哭又笑,忙忙点头应着。
我的亲人终于来找我了。
此后,我变得每天都好忙好忙。
每天家里像开记者会似的。
“请问,这是陶花花的家么?”
这天家里来了位不速之客,一位穿着讲究、西装革履的男士。
我只觉得来人眼熟,但似乎从未见过。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围着我的记者齐刷刷地跑向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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