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奄奄一息,他也是名义上的继承人,不管能分多少钱,肯定能分一杯羹的,甚至这辈子衣食无忧也可以了。
最诡异的是他的死因。
如果说是畏罪自尽,那腰上的勒痕就太多此一举了。
怕自己沉得不够深怕被人发现,又去栓石头也不嫌麻烦吗?
加上他胸膛的创口,种种现象如同疑云笼罩在我的大脑。
我这该死的脑子,怎么关键时刻就不灵了呢。
这下真没法吹自己是天才了。
还有前几天晚救下的那个女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不管怎样,先去送检血样吧。
……
在去往卫生署的路上,我接到了陈sir的电话,他语气比较着急。
“查理,我有个任务要交给你。”
“时间来不及了。
就今晚去。
血样让阿贤去送。
我一会也到。”
第七章
“我死也不会原谅你!
我恨你!
符康生!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要欺骗我的感情。
你让我感到恶心!
你个死玻璃!”
——陈sir
时间:1997年6月25日19:48
……
当我在车里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我震惊了。
震惊的原因当然不是因为这条信息来自于陈安国,而是十分惊讶与好奇信息背后的内容到底有多深。
“查理,你好好去代我调查一下,”
电话里陈的声音有点虚弱,带着点咳声。
“我等下给你发条信息,原消息来自我们抢救的那位女士,我后来又跑去现场,在她手机的草稿箱里发现的,我转发给你。”
怪不得陈sir这两天身体不舒服。
我立即让阿贤靠边停车,然后驱车去了马利医院。
…………
马利医院作为港都大学的附属医院,它的医疗水平在全市都是领先的,尤其是儿科和康复科,几乎是龙头地位。
乐彬彬一动不动地躺在移动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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