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一样。
对,我就是为了钱,我就是贱。”
她妈当时癌症,化疗化到最后已经没有钱了。
她什么法子都想过了,甚至去裸贷。
她脸实在是美,拍出来一定卖得好。
临拍钱不知道她妈在哪知道的消息,给了她两嘴巴将人领走。
可是化疗还是没钱,她妈后来因为药跟不上直接昏迷了。
路沉欢就瞒着她妈将房子抵押出去了。
这一抵押,她妈直接自杀了。
临死前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贱人贱人的人。
她其实觉得自己听习惯了。
但是孟泽修说得时候,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难受。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
屋里只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孟泽修要的次数太多,路沉欢受不了晕了过去。
被孟泽修洗干净抱回床上接着做。
等孟泽修眼里的红色全部褪去,路沉欢已经是浑身酸软。
“我当时只是没认出你来。”
这会儿路沉欢像是卸下爪牙的猫儿,神色倦怠又不设防。
“孟总不用解释,你做事儿从来都不顾及我。
当年是,现在也是。”
路沉欢闭眼侧躺过去,不再理会孟泽修。
这世上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苦衷,但不是说出来就万事大吉了。
要不然,哪来的那么多遗憾和对不起。
“当年我走的时候说不认识是因为当时孟家和蒋家对上,我当时被接回去也是临危受命接管公司。
我根本不知道还有没有蒋家的耳目。
你生活的简单,这些事儿你都不明白。”
孟泽修不是喜欢解释的人。
他从来都是身居高位,即便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是发号施令。
但是面对路沉欢,他总是下意识的迁就。
路沉欢有些好笑。
“我就奇怪了,为什么蒋星渊能认出我来你认不出来?”
孟泽修没吭声。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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