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说了好多道歉的话。
也说了许多自己这些年从来没有跟人说过的话。
“我从记事开始就知道自己身份,每个人口中的奸生子。”
没有人回话,只有风的声音。
他的来历从来都不体面,所以他从来都知道自己不被喜欢。
明面上有血缘关系的亲戚从来没给过他好脸,甚至连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不屑。
他的父亲觉得是自己害死自己母亲,自己母亲觉得自己悲惨遭遇的产物。
而自己的奶奶觉得自己是害死自己父亲的导火索。
那些亲戚,则是觉得他是对付孟家夺权的好刀。
然后将他改名叫孟余,孟家的孟,多余的余。
所以他恨每个人,每一个在他生命中出现的人。
从出生就没有被爱过的烂人,知道什么爱人的方式?
所以他学到了他见到的东西,奸诈,狡猾,谋算,谎言。
他不想让路沉欢这么一个在他生命里唯一绽放的光将多余的目光分给孟泽修。
他什么都没有,不能再失去。
在一个夜晚他刻意将满身的伤痕露了出来,钻进了路沉欢的房间。
他像只小兽一样,瑟瑟发抖,站在路沉欢的床头。
他害怕不够,眼圈发红,小声的说道:“我生下来就是被人嫌弃的。
所以别人给我起名孟余,多余的余。”
其实他早就习惯了,但是看着路沉欢的眼睛他说起自己的来历时,心口还是忍不住的泛酸。
路沉欢心软,一看蒋星渊这个模样,就知道他被欺负了。
听完更心疼了。
将人拉到床边坐下,一边心疼的数落一边去拿药。
趁着路沉欢转身的瞬间,他将偷出来的镇静剂倒入杯子里。
路沉欢对他不设防,递过来东西直接一饮而尽。
蒋星渊想得简单。
孟泽修那么高傲,只要他在路沉欢房间里呆一样,等第二日孟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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