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三河疗养院的?”
我斟酌着措辞:“我在做一个关于它的写作项目,想了解更多细节。”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随后传来了深沉叹息:“有些事情,最好别挖太深。”
尽管他三缄其口,我还是从他零星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一些关键信息。
疗养院当年的院长名叫沈建国,据说是个非常狂热的心理学家,他痴迷于某种实验。
虽然细节无人知晓,但多名患者的离奇死亡都被怀疑与他有关。
“沈建国现在在哪里?”
我追问。
“死了。”
老记者语气冷淡,“1985年,疗养院关闭后,他上吊自杀了。”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越发不安。
如果院长沈建国已经死了,那么这场游戏的幕后黑手是谁?
到了晚上,我试着整理这些杂乱的信息,却被一种越来越强烈的不安感笼罩。
这时,桌上的手机突然自动亮了起来。
屏幕上跳出了一条陌生短信:“欢迎来到三河疗养院的档案室。”
短信中附带了一个链接。
我犹豫片刻,还是点了进去。
画面中出现了一份模拟的档案页面,上面列出了十二名患者的病例:
刘家辉:躁狂症,失踪三天后被发现溺亡。
张慧兰:疑似分裂症,死于内脏器官离奇衰竭。
王志强:强迫症患者,发现时满身刀伤...
逐行看下去,我的手心满是冷汗。
这些病例无一不充满着离奇的元素,而最让我感到可怕的是,这些档案页面看上去并不像是简单的复刻,反而更像某种实时的监控记录。
就在我读到最后一名患者陈燕时,画面突然闪烁了一下,紧接着,页面自动跳转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是我自己的脸!
屏幕中出现了一行猩红的文字:
“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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