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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伏下身子,轻搂着她,“迎迎,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进篮子。”
小家伙手舞足蹈,我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
她朝着前方喊了一声,“爸爸。”
我愣住,迟御最近出差了,要一个月,
我捂着小家伙的嘴,深怕别人听了回头,
朝着她喊的方向,男人身着深色毛衣,浅色下装,一脸柔情搂着身侧腹部微隆的女人,
女人似听到什么而害羞,拍了拍男人的胸脯,
迟御和温鹿聆站在不远处,
我心一颤,抱着迎迎快步离开,
出了商超,我的心犹如被撕裂,痛蔓延每个角落,窒息感随行,
迎迎抱着我的小腿,小脸挂着担忧,
“妈妈妈妈……”
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我抱着孩子,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来的,止不住的,竟如卸匣的洪水一般不发不可收拾,
迟御和温鹿聆的登对,是那么让人刺眼,
突然,我的跟前出现了熟悉的身影,
迟御抱起女儿,不疾不徐地说,“回去吧,我们聊一聊。”
迟御把孩子哄睡,我坐在沙发一言不发,
“一切就像你看到的。”
我抬眸,眼里尽是恨,“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迟御熟练地掏出烟,不经挑眉,
“这么多年,就好聚好散吧。”
“条件你开。”
我泪痕满面,“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当我问出来,他眼底一暗,
“这些都重要吗?”
重要,对我来说很重要,全职家庭太太三年,
我任劳任怨,
他爸妈对我不满,我就努力做懂分寸的好儿媳,
明明他也是一直很贴心,可是什么时候变了,
看到他衣角的污秽,触目惊心,
或许,一直都是自欺欺人,
其实迟御一直也没有想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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