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庄稼绝收。
各家护食跟护命一样,张承志啃树皮、吃软土,只要能吃饱,什么他都往嘴里送。
我紧闭屋门,搂着大牛躲在柴房里,床边堆着足够的粮食。
还没亲眼见证仇人的结局呢,我得多忍耐几天。
之后,我就会带着大牛进山,山里有一个只有我知道的山洞。
这些年来,我已经在那儿给我储备了很多粮食,还圈养了一些小动物,足够我在那儿待个三五年,平安度过灾年。
18.
我住的柴房里每天都有一股粥的清香味飘出,偶尔还会有腊肉香味。
过往的人打起了我的主意,提着镰刀锄头冲来,都被大牛咬出门去。
有人狠狠心,从嘴里省下一口粮,在上面涂了药,想要药倒大牛。
哪料大牛闻都不闻。
外面流民乱窜、饿殍遍野,我在柴房里安安稳稳。
18.
张承志也在打我的主意,一直在我门口徘徊。
他想,他和大牛怎么也算相熟吧?说不定大牛不会对他下死口。
于是,他提着碗口粗的木棍上来了。
大牛只认我这个主人,更何况见他有凶器,直接就对着他狂吠起来。
张承志倔劲上来了,发誓要把大牛撂倒,抢走我的粮食,对着大牛就举起了木棍。
大牛身强体壮,反应迅速。
张承志年纪小,身板小,又饿了那么久,怎能是大牛的对手?
大牛灵活躲开后,一嘴咬住了他的小腿。
汩汩鲜血流出,张承志痛得快要昏厥,忽然,他一拳朝着大牛的眼睛打了过去。
大牛不防,松开了嘴。
张承志拖着受伤的腿一瘸一拐回了屋子,随便找了块破布包上伤口,昏昏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
张承志醒来,冬日的阳光照在雪上,居然有点刺眼。
张氏坐在院子里的石磨上,大门敞开,她身上的黑色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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