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不怎么甜的糕点同样很好吃。”
马文才没出声,继续细嚼慢咽,偶尔就上一口茶。
祝英宁见状,把手上最后一牙印糕塞进嘴里,随后被豆沙馅黏着喉咙,连连咳嗽和捶胸。
突地,他眼前被推来一杯茶,有些受宠若惊地收下,饮过顺气。
“多谢兄弟,救大命了。”
马文才仍旧在看书,没回应。
祝英宁又道:“我今年十八,农历五月生日,你呢?”
“问这个做什么?”
祝英宁道:“以后我们要一块住一段时间,算是有个基本的了解。”
“九月生人。”
“那年纪呢?”
“十八。”
祝英宁道:“那我稍微大一点,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喊我一声宁哥。”
马文才照旧沉默看书。
祝英宁有种自己马屁拍到马腿的感觉,很快收心,再吃下半块印糕,休息一会儿后,拿过师母送来的药。
一天两次,一次多少颗来着?
他思来想去,祝威好像没跟他说过份量。
“一次一颗。”
祝英宁抬头,撞进马文才沉稳的眼里,“你知道?”
他指指药瓶,祝英宁一看,药瓶上贴着‘清心丸’三字。
“师母的清心丸,一日两次,一次一颗。”
他说。
祝英宁忙点头,以淡茶水送服。
吃过之后,脑袋又开始昏昏涨涨,看什么都重影,没过多久,趴在桌上睡着。
马文才:“……”
他小心取来没来得及封口的小瓷瓶,遥遥闻了下,觉察出药材变更后,霎时封好放回原处,专心吃完手边还有大半的黑豇豆糕。
*
“你昨晚是被马文才送上床的?”
祝英宁不住向妹妹使眼色打手势,示意她小点声,旋即飞快点头。
祝英台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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