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着金子的荷包砸在他胸膛上。
他清醒了几分,抬头对上了天与暴君暗沉的眼瞳。
之前还处于慵懒状态的野兽仿佛被触及了逆鳞,神情冰冷摄人。
“对不起!
我不该碰您的头发!
……刚才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绝对不能触碰天与暴君的头发,这是不成文的规矩。
武士早知晓此事,然而真正面对本人时,却没能抵抗诱惑。
他爬起来,试图再次挤进门内,却被一脚踹在肩头,蹬翻出去。
“滚。”
禅院甚尔没赏给他一个眼神。
武士立刻原谅了对方的冷漠。
有资本有身价的人,多少是有些喜怒无常的。
而天与暴君真人比传言中还要富于魅力,诱使他抛出更大的筹码——
“我有一单生意,事成之后有千百倍的金子可拿!”
即将关闭的门留下了一道缝隙。
他谨慎地扫视四周,小声说:“事关五条家族。”
有一段时间,雪夜中只闻风声呼啸。
武士以为自己失去了最后的机会,门却在他眼前重新打开。
“进来。”
里面的人说。
禅院甚尔靠坐在墙边,手中擦拭着天逆鉾,静静听他说出那单生意。
攘夷志士高层直接下达的任务,赏赐丰厚,任务是劫持五条家唯一的嫡系小少爷,五条悟的独子。
布料摩挲刀锋的声音,绵密地抓挠耳膜。
“那只是只三岁的小崽子。”
甚尔打断了他。
“几岁不重要,重要的是五条家主绝对不能失去他。”
武士觉察出什么,“不会吧,你心软了?”
“没有必要。”
甚尔意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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