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刘总助退出去后,男人从文件上抬起头,点燃一根香烟,姿态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刚拿到他的一座庄园,林亦笙也不在乎男人命令的语气,起身朝他走去。
看着女人身段窈窕曼妙,踩着高跟鞋步步生莲,摇曳多姿朝他走来的模样,程时宴深吸一口香烟,搂过她柔软的细腰用力一带,将她整个人带进怀里。
林亦笙一时不备,受惊的搂过男人脖颈,“程时宴!”
坐在男人腿上,稳住身形后,没好气抱怨道:“你想吓死我?我要摔在地上怎么办?”
男人指尖敲了敲香烟,语气淡淡,“不会。”
狗男人就这么笃定?不会什么不会!
凡事还有个万一呢!
“那你还拿着烟呢!”
林亦笙纤眉扬了扬,语调高了几分,“烧到昂贵的我呢?烧到我刚定制的旗袍呢?”
这件旗袍前不久才拿到手,国内旗袍设计师鬼才邵大师从款式到材质特意为她量身定做的。
她一眼就喜欢上了,十分珍爱。
这还是为了庆祝今天拿到手的庄园,第一次穿出来。
程时宴吐了口香烟,青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此刻带着几分邪气的面容,“我不在,不许穿旗袍。”
女人昳丽的眉眼带着挑衅的意味,横生出几分张扬妩媚,“凭什么?”
别以为送她了一个庄园,她就会事事听他的,穿件衣服都要管?
程时宴的喉结滚动了下,眼底似泼墨般漆黑,他阖了阖眸子,声线低沉嘶哑,“太浪了。”
女人的性感不在于露,适当遮掩带着神秘感更能挑拨起男人的欲念。
自己动手比送上门的更有征服感。
比如此刻的他,内心叫嚣着将她的旗袍撕碎,一探旗袍下隐匿着诱人的玲珑有致的好风光。
穿着旗袍的她比以往更加妩媚,神秘,勾人。
他不能时时刻刻在她身边,难保她不会被一些不长眼的人搭讪。
这什么破形容词!
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太太的。
林亦笙耳根一红,语气凉凉,“这个世界上穿旗袍的女人又不只我一个。
难不成每个都浪?程先生家住在马路上,每个都要管管?”
听出女人话里的嘲讽他管得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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