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亦笙咽了咽口水，“那个...”
“怎么？”
看见女人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程时宴眉梢轻挑。
林亦笙清了清嗓子，“你不是沾点黑吧？我可告诉你啊，现在是民主法治社会，人不能干非法勾当的。”
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道理她懂，自小生活在豪门对于一些灰暗的事情耳濡目染。
阶级越向上划分越严苛，如同金字塔越向上能站下的人越少。
而程时宴这种明显站在金字塔顶端尖尖上的人，想做点什么都是轻而易举。
“又不是对你动手你紧张什么？”
程时宴眯着眸子，语气慵懒随意，意有所指，“程太太提醒我遵纪守法，是自己私下里犯了什么错怕我用非法手段对付你？”
林亦笙：“......”
她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是怎么转的，说着说着怎么扯到她身上了。
“我是在问你，你不要扯开话题。”
程时宴半垂着视线看了她一眼，“放心，国内没有。”
他有足够的人脉盘踞在政商军界，傅少司控股国内大半娱乐场所不免沾染点黑色，但又不是他亲手沾染的。
林亦笙扬眉问道：“那就是国外有的意思呗？怪不得还有个国外名字叫Santa。”
程时宴原本的英文名字evan，在马尔代夫听Elvis叫他Santa，她就开始怀疑了。
谁家好人会被人家叫撒旦的。
程时宴轻哂了声，不置可否。
回到棠山南苑已经将近十一点，程时宴以节省时间为由，拉着活蹦乱跳的林亦笙一块洗澡。
从浴室出来，林亦笙奄奄一息俨然一条死鱼被男人抱在怀里。
看着餍足吃饱抽事后烟的男人，她小声骂道：“下半身动物。”
“那笙笙是不会干涸的泉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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