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意愣了愣，随即露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温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不用向你交代吧？”
“江之意！”
温书尧的声音微微拔高，透着几分压抑的怒意，“我只是问一句，你至于用这种态度？”
“温先生觉得我该用什么态度？”
江之意抬头直视他，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冷漠，“恭敬？讨好？还是像以前一样，把你当成我的全世界？”
温书尧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他不记得这是第几次感受到她的疏离，可每一次，都像是一记重拳砸在心口，痛得他喘不过气。
“我只是不想柠柠的母亲随便交朋友。”
他最终说道，声音低沉得像是自言自语。
江之意听后竟笑出了声，那笑容却带着几分凉意：“原来如此。
那温先生是不是也该担心一下柠柠的父亲？毕竟，他似乎也没给柠柠树立一个好榜样。”
话音落下，电梯“叮”
地一声打开，江之意迈步走了进去，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将温书尧挡在了外面。
电梯上行的过程中，她的手紧紧攥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第二十九章：父亲的阴影
翌日清晨，江之意带着柠柠去上舞蹈课，这是她最近为柠柠安排的新兴趣班。
小女孩本来有些抗拒，但看到教室里穿着芭蕾服的孩子们时，眼中却亮起了光芒。
“妈妈，我可以也穿这样的裙子吗？”
柠柠仰着头问道，小脸上满是期待。
江之意蹲下身，轻轻为她整理衣领：“当然可以，只要柠柠喜欢，妈妈就给你买。”
柠柠点点头，牵着江之意的手走进了教室。
江之意坐在外面的等候区，静静地看着教室里那个努力跟上老师节奏的小身影，心里一阵满足。
“柠柠很聪明。”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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