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在我身上都会被放大几倍。
尤其是发烧,一烧必定好几天。
傅宴辰说带我去医院,我顶着浓重的鼻音拒绝。
“我不去。”
傅宴辰知道我一直都害怕打针,倒也没强求。
先给我拿了退烧药吃。
吃完药我困意来了,沉沉睡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迷迷糊糊分不清
是现实还是梦境,听见有人开门进
来。
一阵脚步声传来,旋即身侧坐了个人。
一只大手覆在我的额头。
冰凉的触感让我像是找到了依靠
点,我努力抬手去抓。
然后带着慢慢往下,贴在我发烫的脸颊。
“想喝水。”
我蹙着眉呢喃道。
那只手离开了,片刻后又轻轻捏住我的两颊。
我被迫张唇。
然后我感觉到有水进入嘴巴里。
干涩的嗓子被水过滤后稍稍好一些。
痛感让我大脑清醒了些。
我睁开迷蒙的眼睛,下一秒就看见
傅宴辰那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轻笑:“许安安,那么辛苦地喂你喝水,总得讨点利息吧?”
“……”
我浑身无力,只顺从地闭上眼睛。
我好像快要无法思考了。
也不愿去思考。
......
醒来后,头重脚轻的症状好了些。
我下楼,刚巧看见傅宴辰做好晚饭。
他仰头看站在楼梯上的我:“去洗手。”
我应了一声,然后下去。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也不知是饿的还是傅宴辰做的饭过于好吃。
我竟吃了一大碗。
傅宴辰吃饭时细嚼慢咽,很是斯文。
我假装不经意间,将视线放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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