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充实地上了六年学。
可眨眼间,小学毕业了,镇上没有初中,昔日同窗纷纷奔赴县城求学,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的心仿若被重云笼罩。
我以为学业之路就此断了,没想到,那位女老师愿意在课余时间,将初中的知识悉心传授给我。
每天清晨,我将家里的牛赶到山头上,怀里揣着老师赠予的纸笔,趁老牛悠然吃草之际,在斑驳的树荫下,反复研习那些珍贵的知识。
日子虽清苦,我却从未停止寻找改善家境的法子。
我知道,只有物质丰富起来,才能拯救母亲。
闲暇时,我学着编箩筐,手指被竹条划得伤痕累累,可看着成型的箩筐,满心都是欢喜。
我将它们挑到镇上售卖,还会采摘树上熟透的果子,剥掉皮,用细细的针穿孔,串成别具风味的珠串。
十四岁那年,家中的氛围悄然变得凝重,我知晓,家人已在为我的婚事张罗。
上辈子,我被嫁给那对兄弟,婚后的生活苦不堪言。
如今,那兄弟俩的父亲再次登门,甩出七百块彩礼,意图将我带走。
父亲闷头抽着旱烟,只说考虑几日。
我心急如焚,深知若不抗争,必将重蹈覆辙。
一日,我如往常般在镇上摆摊卖珠子,一位身着长衫、手盘佛珠的老板路过。
他目光随意一扫,便要抬脚离开。
我心一紧,深知这或许是我改变命运的一线生机,忙起身,双手恭敬地捧起一串珠子,向他介绍这纯天然的选材、精心的制作。
言辞间,满是热忱与期盼。
老板微微皱眉,似有疑虑,终是掏出四百块,买走二十串珠子。
那一刻,我眼眶滚烫,手紧紧攥着钱,攥着未来的希望。
回到家中,我将辛苦攒下的一千块钱郑重地交到父亲手中,望着他惊愕的神情,我“扑通”
一声跪下,泣声道:“爹,求您缓一缓,女儿只想多在您和娘身边尽孝,不想这么早嫁人。”
父亲手指颤抖地摸着那沓钱,良久,重重叹了口气,点头应下。
那一刻,我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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