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包君把妻子的尸体刚刚搬回到家里,打算办完丧事再去州府讲理。
却没料到州里的差人忽然到来,给他戴上枷锁,就被押解到州府的监狱管制起来
案情到了这个地步,观察使李逊的心境才渐渐地平稳下来,但他的思想还是深陷在放于桌面的那张银两承诺字据上久久不能自拔。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才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在一种债台高置之下他自己竟然是面对金钱的压力束手无策,但又在自己所掌管的权力面前什么债务金钱,却都显得毫无威力地只有退居到第二位。
由此他感到与孔大胆之间就是这种妙不堪言的关系。
这种关系好像在当前这个两方面相互依赖的这一格局中还更要看为重中之重的不能有任何分裂而更应该牢固地维持下去。
他针对这个问题反反复复地想通之后,就着人把观察使法庭的判官独孤策唤来。
只一会工夫,独孤策就行动快捷地站在了观察使的面前。
这个看上去将有三十五六的年轻人,虽然个头不是非常高大,但他那宽广的前额,挺直到鬓间的一对长眉和两只大轮耳朵,再加上那个缓曲形的下巴所组成的长方脸盘,很容易给人一种十分威严的印象。
特别是那异常凸显的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就像似每时每刻都在处于一种炯炯发光的状态,显示着无限的智慧。
据了解他的人说他那个善于逻辑思维的大脑,更是料事如神,入木三分。
李逊看到他最信任的这个下属人员双手抱拳行罢礼,首先开口问道:“你从提拔到我这里来有多长时间啦?”
“最少也有十多年啦!”
独孤策坐在李逊指定的椅子上,表现出极为尊敬的态度回答说。
“你感到我与你之间的关系,多年来我对你的态度怎么样?”
李逊微微偏起头,露出?意的眼光在微笑地等待着独孤策的回答。
看着李逊那副照常如旧的面容,独孤策站起身又一面抱拳行礼,一面低头回答道:“大人一向是以仁爱之心保护平民利益,抑制门阀与豪强权贵,被人们称为平民百姓的保护伞。
而且对属下也是格外地体恤和怜悯,小人也常是依照大人的嘱托尽心尽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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