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首先要找到原诸暨县尉包君进行更为详细的内情了解。
于是就在当天夜里换了一套便衣服装进入管押包君的牢房。
但包君已有准备地写好了孔大胆派人打死他的妻子及胎儿的诉状。
于是待到第二天在独孤策收到包君呈上的诉状之后,就先给被告孔大胆发去官司传票,第三天就在越州总管府的法庭开庭审理这一案件。
这天上午,独孤策衣冠正规的坐上审判公堂后,手拿起案头上的惊堂木态度严肃地拍响后,发话让原告和被告一同上堂。
在公堂从属人员的安排下,有原告包君和被告孔大胆分别跪在大堂的右首和左首。
公堂两边摆放着极为威严的八大刑具,这是让谁看了都会不战而栗地发出胆怯表情的。
独孤策接着说:“原告包君,你先申诉自己受害被告孔大胆的前后情节。”
包君抬起头语句清晰地叙说在今年阴历七月,孔大胆派人送给他家一蓝水果,被久病有孕的妻子食用致病后,又被孔大胆派村妇对其欧打亡命的全部事实经过,就委屈得大哭不止。
接下来是孔大胆答辩似的陈述,却全是强词夺理地胡謅一通,并不认罪。
其实孔大胆张口所强调的都是当初给李逊告状的那一套言词。
因为到了吃饭时候的休厅时间,独孤策接到李逊派人来的传话,就拿起审案卷宗立即去汇报上午法庭的情况。
独孤策首先说明包君的诉状,李逊迅速地浏览了一遍卷宗的内容,便开口说:“这个案件你如此审理下去后面的复杂性就很难估计。
现在就依土豪的原状,判处包君倚仗过去的资历,擅闯百姓家中寻衅闹事,打上十棍。
土豪孔大胆以前当过县官,罚做二十天劳役就这么干干脆脆地结案为是。”
也一直在动着脑子的独孤策觉得包君从事县尉多年,具有一定的法律知识,不会去作出格的事情,就极力为其争辩,却根本得不到顶头上司的公平看法,才隐隐地觉察到李逊早被土豪孔大胆一步一步拉下了水。
但独孤策还一直在想着能把这位顶头上司由落水狗的处境重新拉上岸来的主意。
但他看到李逊这种执迷不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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