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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惊。
准备好了？那之前那些神秘死亡的病人...
正想着，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徐玲发来的消息：你给我小心点，别以为攀上了徐院长就能在医院横着走。
我冷笑着回复：表姐，你是在嫉妒吗？
发完这条信息，我又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今晚11点，医院后门见。
有重要情况。
——孙芳
看来她终于良心发现了？
饭局结束已经十点半。
我找借口说要去医院看父亲，独自开车前往。
医院后门黑漆漆的，只有一盏昏暗的路灯。
孙芳裹着大衣，神色慌张。
“小雨，你要小心徐国强！”
她一见我就说，“那个新药根本没做过正规临床试验，好多病人都...”
“死了？”
我冷冷地说。
她点点头：“不只是死亡。
有些病人出现了严重的副作用，但医院把病历都改了。
我在银行看到过他们的资金往来，数额大得吓人！”
“所以你现在才来告诉我？”
“我...我也是被逼的。”
她哭了，“张明威胁我，说要把我收受回扣的事捅出去。
我...”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
孙芳脸色大变：“有人来了！
你快走！”
我躲在墙后，看见徐玲带着两个保安走来。
“孙芳，你果然在这！”
徐玲冷笑，“和林小雨说什么呢？”
“我...我没有...”
“带走！”
徐玲一挥手，“让她长长记性！”
等他们走远，我才松了口气。
掏出手机，发现录音完整记录了整个对话。
第二天一早，我正准备去医院，却收到一条令人心惊的消息：孙芳在家中服毒自杀，抢救无效死亡。
紧接着，徐玲发来信息：这就是背叛的下场，你自己掂量着办！
我的手微微发抖。
他们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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