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世间男子众多,为何偏要觊觎自己身边之人?
潘曼凝此人,以往我并未看出她竟有如此心机。
她虽出身贫寒,偶会贪些小利,但那些都不过是微末小节。
然而,方霏与巩稷已相恋两年,眼看即将步入婚姻殿堂,她竟如此恬不知耻地横刀夺爱……
我犹豫不决,是否该提醒方霏。
但苦于没有确凿证据,我终究还是难以启齿。
……
未曾想,这丑事竟如此迅速地败露。
傍晚时分,雪山背靠着被金色染透的天空,云海与晚霞交织成一幅壮丽的画卷。
我们几人站在山腰的巨石上拍照,快门声此起彼伏,如同乐章中的音符。
此刻,我终于理解应骨拉人为何将这座山奉为神山。
亲身立于此地,面对着圣洁无瑕的雪山,呼吸着冰冷而清新的空气,我仿佛感受到自己的灵魂都被洗涤得一尘不染。
一旁的韩阳煦悄然走近,轻声低语:“这景色,很美吧?”
“确实。”
我微微颔首。
我以为他会说出些“看久了也就那样”
的俗套之语,却没想到他竟凝视着远方的山脉与夕阳,感慨道:
“和拉克勒山之美,无与伦比。
我曾攀登过无数山峰,却从未见过如此令人震撼的风景。”
“是啊,可为何这样一座山,会被称为死亡之山呢?”
我疑惑地问道。
韩阳煦沉吟片刻,歪着头道:“可能因为最迷人的最危险?”
……
他竟还哼起了曲调,我被他的举动逗乐了。
“走吧,该去扎帐篷了。”
他见我展颜,嘴角也勾起一抹笑意,招呼我一同返回。
我紧随韩阳煦返回扎营之地,却不料不远处传来阵阵争执之声。
只见赵宏达与程茜正激烈地争吵着。
程茜手中紧握着一根绳子,声音尖锐如刀:“就让你帮个忙系个绳子,你到底是不是个爷们儿?!”
赵宏达冷笑一声,那笑声中透着几分阴冷:“嘿,我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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