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向他,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
那未知的恐怖或许仍在暗中窥视,也许它已经吞噬了赵宏达……
现在,我们为了生存,不得不踩着潘曼凝的遗体前行。
我心中充满了压抑与悲痛,却并未反对这个残酷的决定。
在这生死存亡之际,我不是那虚伪的圣人。
毕竟,活人总是比死人更重要。
……
那一夜,我蜷缩在帐篷之中,潘曼凝那冰冷的遗体就静静躺在不远处的岔路口。
奇怪的是,我并未感到丝毫恐惧,或许是这些日子遭遇的种种已让我心如死灰,麻木不仁。
次日清晨,我们几人在沉闷的氛围中继续踏上下山的征途。
昨夜巩稷与韩阳煦守夜,所幸那诡异的存在并未现身。
潘曼凝的遗体安然无恙,只是被一层厚厚的白霜所覆盖,宛如一尊冰冷的雕像。
我深深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背起行囊,踏上了下山的路。
我曾以为,亲眼目睹同伴的离世已是世间最恐怖之事。
然而,后来所发生的一切却让我明白……
真正的恐怖,远远超乎我的想象。
……
积雪深厚,每一步都如同陷入泥沼,艰难异常。
有些地方,更是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拽住,半天都无法挣脱。
事实上,我们早已迷失方向,所有的定位设备全部失灵,只能凭借直觉摸索着向下前行。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平安无事,巩稷今日的状态稍有好转,不再像之前那般慌乱逃窜。
我们沿着一条相对平缓的斜坡缓缓前行。
太阳逐渐升高,气温也略有回升,巩稷摘下脸上的面巾,迫不及待地喝了口水。
然而,水还未咽下,他的双眼突然瞪得滚圆,呛得他咳嗽连连。
他憋得脸红脖子粗,捂着嘴咳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而溢出的水珠在他的指缝间渐渐凝结成冰。
“这是怎么了?”
韩阳煦快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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